魏殊也没有辩驳他这个想法, 只道:知道他的关心, 但他和太子妃相处得甚好, 后宫之事也无须他操心了。
姜震连连点头称是。
那张略显肥硕的脸上堆满了笑, 直到目送魏殊的队伍离开,面上的笑才冷了下来。
虽然心中不慡, 但还有一丝欣喜, 不怕对手太qiáng大,就怕对手铜墙铁壁,没有软肋。
可眼下却不一样了。
魏殊方才的言辞,表面听起来毫无破绽, 可字里行间都带着一丝警告之意。显然昨天的事情他清楚的明明白白,即使如何颠倒黑白,那也不能更改昨日状况的事实,换而言之他今日所言便是对沈愿的维护。
姜震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太子殿下,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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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霁醒来时,发现浑身酸痛至极,特别是腰部往下那处,好像都无知觉了一般。
他qiáng撑起身子,坐直身体,看清面前完全陌生的环境,脑中思绪回笼。
昨日的种种,在这一刻他都记起来了。
昨日他缠着身旁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这药比上次姜哲给沈愿用的厉害数倍,平常人闻一闻,都会性趣大发,不能自已,何况是入嘴了那么大一口。
他昨儿个也不过片晌的功夫便失了理智。
药物的控制使他对痛感毫无所觉,仅能体会到身后的空虚,所以才会不断缠着身旁的人。
他左右望了望,并未找到昨日的那个人。又掀开窗,发现已日上三竿,日头已稳稳地升上高空,倾泻出金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