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呼吸一窒, 还在懊恼自己手贱,可转而发现房间内寂静得很,听到门响动,里面也没有任何声音。
沈愿试探性的叫了两声魏殊的名字,见无人应答,便迈了进去。
魏殊的书房不小,外面是一个茶水待客间,穿过外面硕大的屏风,里面便是书房,书房的里侧还有一间不小的卧房。
走进书房见没人,沈愿面泛疑虑,踟蹰了片刻,才向里间的卧房迈去。
沈愿从未进过这间卧房,起初还有些犹犹豫豫,逛了一圈发现还是没人,直接蹦得跳脚。
这个死魏殊!需要你的时候不见人,不需要你的时候天天在面前乱晃。
哎呀,真是……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一定要尽快找到魏殊。
虽然不知那个容王什么时候给他下药,可也不能排除今晚,他那个狗儿子会临时性起呀。
这事情不能耽搁,多一分钟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最关键的是,那人惦记的可是他现在所住的房间,而他日日都是一个人宿在那个房间里,这让他晚上还怎么睡得着啊?
思来想去,沈愿决定还是去问问管家,实在不行去问问冬蔷。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个冬蔷就是这个太子府的百事通,把朝局状况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魏殊平日的行踪,他也能知晓。
沈愿走出了卧房的门,却被外间书架上的一张露在外的纸角吸引了注意。
那张纸放在书架的偏高处,差不多与沈愿身高平齐,被一本书压着,却单单露出了一个角。
要说沈愿为何能发现这个,那是因为这张书架高处放的几乎都是竹简,只有几本零散的书,且别的书都是竖着放的,只有这本书是平着放的。
沈愿微踮起脚,把书拿了下来,视线略微在书本的名字上扫了一下,另一只手便去拿那张纸,可猛然拿纸的手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