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魏殊不是让别人赢吗?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了自己的面子吗?那正好,这正给他了一个理由,让他沈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新婚之夜把魏殊拒之门外。

思极此,盖头底下的沈愿笑意盎然。

谁说嫁给魏殊他沈愿就一定要侍寝。他有的是理由拒绝,面前这不就正好有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吗?

怕是哪个新娘都忍受不了,新婚之日,夫君光明正大的袒护旁人吧?

于是乎,当夜在魏殊已喝得烂醉如泥之时,沈愿便毫不犹豫的插上了门,还紧锁了门窗。

魏殊一个劲儿的敲着门,叫着娘子。

沈愿却早在他与众人寒暄之时,揭开了盖头,沐浴完换上了亵衣。

魏殊敲了半晌,沈愿才慢悠悠地走到门边,回道:“哎呦,太子殿下,你怕是喝酒喝糊涂了吧?你今日应当去的不是祁霁那吗?为何来我这儿啊?”

“阿愿,别闹。放孤进去。”魏殊仍旧敲着门。

沈愿轻哼一声:“不好意思哦,我呢就是那种小肚jī肠之人。你不是说我不如祁霁吗?那你便去找你的小霁霁呀。别来烦我!”

说罢,他便chuī灭灯烛,心安理得的爬上了拨步chuáng。

婚礼的折腾,使沈愿几日都没有睡好,此时一沾枕头他便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他又做了个梦,前期梦到的尽是些在现代的日常。可后来画面一转,他来到了一个漆黑的雨夜。

沈愿站在学校门前,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地落下,打透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