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麻烦的就是这绳子的质量很好,十分粗糙,花语皮肤又娇嫩,只是磨蹭了几下就破了皮,指甲更是除了大拇指外无一幸免的折在了肉里,疼的花语只抽气。
但是这里没有心疼她的人,哭也没用,花语就着湿润的鲜血,窸窸窣窣的解开了叶铭羽手上的绳子。
叶铭羽不动声色的翻回来,借着汽油桶的遮挡开始帮花语解,在花语的指导下,很快就解开了。
花语心想叶铭羽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她当年教的其他几个人,都跟智障似的对着绳子发愁,叶铭羽竟然只需要指导几句就会了……当年?什么时候?
这年头冒出来的太过突兀,花语没工夫去细想,而是蹲下身解开了自己脚上的绳子,叶铭羽也连忙照做。
两人终于恢复了自由身,前面的jiāo谈却并不如意。
因为那个女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你他妈哪根葱有什么资格见我老大”的欠揍姿态,成功的把天聊死。让豹叔这个老油条都一时间找不出话来。
“豹叔,要我说,直接gān吧,哪里用得着跟这个臭娘们而在这里废话!”二响不耐烦的道。
许牧慢悠悠的说:“你知道外面多少人吗?”
二响不乐意听他说话,但是他提起了现在的形势,只好不情不愿的道:“总不至于有一百个!”
许牧像是觉得有点好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忍住了,jg致的眉眼染上了炫目的笑意,十分的好看:“估计就十来个。”
二响一听就炸了:“他妈的十来个我们怂什么!跟他们gān,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许牧这下子忍不住了,笑道:“可是人家一个能打你们这帮酒囊饭袋十个。”不等二响发火,他淡淡的用下巴指了下门口的女人,“那一个,让你一只手你都在她手底下
走不过二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