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郑家的种,这份魄力真让人佩服。”林莫宇的靴子踏过殷红血液, 留下一串血色脚印,“我和你父亲有过几面之缘,你比他还要镇定些。”
秦飞舟怡然不惧他锐利的目光:“林总可是忘了,我好歹也是斧头帮帮主, 手底管着不少弟兄。想要我命的人太多, 那些被收买了的玩意儿,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哦?”林莫宇挑高一边眉毛,略带兴味地问:“那不知郑先生是如何处置叛徒的呢?”
“让一个人感到生不如死很简单,极致的疼痛和悲哀就能做到。当着他的面nüè待他的亲人,用刑具摧毁他的意志,都是屡试不慡的刑罚。”秦飞舟用最淡漠的语言说着最血腥残忍的话, “但我个人不太喜欢这些, 因为我无法从他们的痛苦中得到快感。”
林莫宇瞳孔微缩,眼底多了几分审视。
秦飞舟却不管他, 自顾自地说下去:“不知道您是否听说过一种老鼠酷刑,是把老鼠放在一个笼子里, 笼子开口的地方正对着人的腹部。然后给笼子加温,老鼠就会拼命逃离高温,它锋利又肮脏的爪子会划开叛徒柔软的腹部,整个钻进血肉模糊的肚子里。”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令人作呕。林莫宇眉头微蹙,下意识问:“这样一来,叛徒不就死了?”
秦飞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背叛了我的人,还有活着的必要吗?林总何时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
林莫宇嗤笑一声:“我不过随口问问。”心里却愈发警惕。他故意当着秦飞舟的面惩治下属,本想给秦飞舟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对方不仅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反将一军。
够狠。
“言归正传,”林莫宇微微坐直身体,示意手下把东西拿上来,“这一片码头是我的地盘,郑先生手底下的人跟我的人起了冲突,这件事双方都有责任。但到底是影响到了我的生意,这笔账,咱们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