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孤夺脸色更沉,秦飞舟对她们重不重要他不知道也不想管,他只知道他决不允许秦飞舟离开他的视线,更不准他去什么丽族。
军师跟随游孤夺多年,多少能懂他心中所想之事。他一面诧异于将军对秦飞舟的独占欲,一面又为游家军即将面临的风波担忧:“这份礼单太诱人,今上没有可能不答应。他日若是今上要求您jiāo出秦飞舟,您当如何?”
“不过一个傀儡……”游孤夺双眼微眯,有些话不必多说,聪明人自然能领会。
军师忧心忡忡出了帅帐,游孤夺一人坐在chuáng榻前,盯着跳动烛光沉思一夜。
次日,他依言来到温老处寻秦飞舟,带着他出了营帐,一直来到演武场。
也不知他和副将说了什么,操练忽然暂停,士兵们自发围成一圈,将中间的场地留出来。只听见鼓声一响,立刻有两名士兵迈入战圈。他们各自在兵器架上选了一把趁手兵器,互相打了声招呼便开始过招。
秦飞舟站在看台上最好的位置,看得两眼发直。他当然不是为他们jīng妙绝伦的招式和jīng彩的对抗而全神贯注,能让他如此兴奋的原因只有一个——战到酣处,双方像是约好一般,齐齐脱掉上衣,露出jīng赤胸膛。
饱满肌肉在汗水浸渍下熠熠生辉,秦飞舟在心里对系统嘶吼,这绝壁是古代版的哲学!
“有那么好看?”游孤夺忽然有些不满,他伸手擒住秦飞舟的下颚,迫使他转头看向自己。
哪怕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秦飞舟的眼珠子还是忍不住往场中看。这让他整张脸的表情都显得尤为滑稽,叫人忍俊。
游孤夺顿觉今天的安排就是个错误,军师提出投其所好的建议,在他看来一点屁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