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徐长玉再怎么求洛书,也于事无补。张世德作为特进公光禄大夫,她都能gān脆利落地拒绝,更何况是跟她一样伺候皇帝的徐长玉。
徐长玉好话说尽,见洛书油盐不进,只能问道:“杂家哪里得罪过姑奶奶您,还请您明示,别这么玩杂家。”
洛书回眸浅浅一笑,徐长玉说得自己这般无辜,她偏生不相信,“圣上说让徐总管的gān儿子日后跟着我做事,徐总管可知?”还有这无缘无故就拦住她,让她给人支招的事情没算到一起。
洛书虽然有些贪生怕死,但是欺到她头上来了,她也是不怕事之人,敢算计她,她定然要还回去。
徐长玉恍然大悟,宽慰着洛书:“洛姑姑说的是小安子?您大可放心,圣上说他日后跟着您,绝对不会再跟其他人。”
徐长玉如何不知。
他不仅知道,此事还是他向皇帝提议,但对着洛书可不能承认。
洛书笑了笑,“我图的就是份安心,想必徐总管也知‘口说无凭’几字吧。”
徐长玉撇了眼洛书,见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现下四处无人,一咬牙道:“这里杂家手里的名单,有部分在小安子手上。”
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绢布出来,又摸出一只小巧jīng致的山水画鼻壶。
鼻壶里头装的不是烟,徐长玉将盖打开倒放在绢布上,倒出来的是浅蓝色汁儿,绢布上则出现了一个个人名,不少是洛书曾听过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