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听到后,心里一慌,忙问崔涣之:“崔先生,先生到底怎么了?这件事是不是很棘手?”
“是有些麻烦。”崔涣之低头看着秦赫泛黑的嘴唇,心里微微闪过一丝心疼:“您知道阿赫得罪什么人了吗?”
李管家怔了怔,语气有些不可置信:“您是说这件事是人为的?”
崔涣之:“的确是人为。”
他把银针消了毒,还给杜隽:“您医术高超,我猜的没错的话,是您对阿赫的治疗有了成果后,那人才下的手。”
崔涣之走到沙发前坐下,倒了杯茶给杜隽:“要解决这件事,还需要您帮忙。”
杜隽摸摸泛白的胡须,苦笑着说:“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我只会医病,恐怕帮不了先生这些。”
“正是要借您的医术。”崔涣之微微抿唇,露出颊畔的梨涡:“我姓崔,叫崔涣之。我是正一道的道士,您叫我涣之就行了。刚刚匆忙,还没问您贵姓?”
“原来是崔道长。”杜隽面上有了几分了然,语气也恭敬了些:“我姓杜,一直学的中医,您随便称呼我就行。”
崔涣之对这样医德兼并的人很是尊敬,就直接道:“杜老,不瞒您说,阿赫应该是中了降头术。”
降头术经常出现在小说、电视里,就算是普通人也有所耳闻。但是真正在身边发生时,还是让人觉得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