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涣之正要说话,就见判官笔摇摇晃晃飞了进来,然后呆立当场。

“大……大人。”判官笔笔尖的毛迅速变长,欲盖弥彰的遮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天晚了,我该出去睡了。”

它说完就急急忙忙地飘了出去,生怕自己打扰了判官大人数万年才修来的艳.福。

崔涣之收回自己的尔康手,轻轻拍了拍仍趴在自己身上的萧越,无奈道:“世子,起来了,你压得我疼。”

“这就疼了?细皮嫩肉的,哪像个男子。”萧越轻轻抱怨了一句,却还是侧身躺在了崔涣之身边。

他一只手像抓住了什么宝贝一样,牢牢地圈着崔涣之的腰,另一只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玉佩,想要挂到崔涣之身上。

“这是什么?”崔涣之拿过玉佩,发现这玉该是双鱼佩的一半。

萧越不舍地把手从崔涣之腰间抽出,然后把玉佩记到了他的腰间。低头看了之后,满意地笑笑:“这是定情信物,既然给你了,那么我不日便来娶你。”

崔涣之愣怔了片刻,伸出纤长的手指指着自己,怀疑地问:“世子说要娶我?”

“当然,我们自小便是有婚约的。我只能娶你,也只会娶你。”想起这事萧越便忍不住柔和了眉眼,像得到了饴糖的孩子,笑得十分开怀。

崔涣之看着萧越的模样,不知怎么心里一慌,便一脚就把他踹下了床,语气窘迫道:“世子可知我不是女子。”

萧越坐在地上,也不起身,只盯着崔涣之好看的眉眼认真道:“我知道的。可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想要你嫁给我,这和你是男子,还是女子,又有什么关系。”

崔涣之沉默不语,他能感觉到萧越的真诚。可是,那又如何呢?都不知他想娶的是原主,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