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硬挨了老鬼一掌。不过我把他宰了!”万俟雅言又闷咳两声,跟着,便有两滴鲜血从她的嘴角渗出。

“雅儿。”华君赶紧把孩子接过手,高声喊:“陶婉。”她知道陶婉会诊脉。

陶婉听到华君的唤声跃上马车,她万俟雅言的气色不善也没多问,赶紧蹲在万俟雅言的身侧替她号脉。她号着脉,脸上的神情却是变了,她低声叫道:“门主伤到心脉了?”

万俟雅言极轻地点了下头。

华君一听眼睛倏地夺眶而出。她问陶婉:“有什么办法能治?”她虽不懂心脉具体在什么地方,可也知道那应该是离心脏极近的地方,伤在要害。

万俟雅言缓声说:“不碍事,一点震伤而已。韩律jg通医理,替我配了药,要不了命。”她又闷咳一声,这次把嘴捂住了,却有血从鼻子里渗出。

“雅儿!”华君被万俟雅言吓到了。这分明是内出血!内出血,如果是在现代社会,动手术兴许还能治。可在这古代那就是万分凶险。

万俟雅言在华君的手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别担心。她说:“告诉你件开心的事,我把老鬼杀了,他的徒子徒孙也没一个逃走,这颗心头大患总算被我连根拔了。我还洗劫了城中所有侯门富户,如今我手上可敛聚了一城的财物。咳——”

华君的心抽疼着。她不知道人若有闪失,拥有再多的财物再大的权势又有什么用。她懂,她就不信雅儿不懂这道理。她把孩子jiāo给陶婉抱着,陶婉会意,抱着孩子下了马车。

村子里的护卫换上军装,与他们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