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师师看一眼就断定华君不会武功,下盘不稳、气息虚弱,十指纤细白皙,若是习武之人,双手不会如此细嫩,经脉也不会像普通人一样微弱,而是青筋饱胀充满力量。“师姐?你向我母亲学的什么?”

“额。”华君朝万俟雅言一指,说:“我是她媳妇儿,我随她喊的。”

“呵呵!”呼延师师嘲弄道:“难道这孩子不是她姐姐生的而是你俩生的?”显然她刚才躲在屋里听到华君与万俟雅言的斗嘴了。

万俟雅言抿紧嘴,脸颊微有些泛烫,在心里哼:“谁是我媳妇儿了!”她想到华君在chuáng上的行为,做媳妇儿的不是该躺着吗?难道华君是在暗示她,她俩该调个位置,不能一直是她被那个这样?华君也想享受享受?万俟雅言想起目前跟她师姐还是对峙呢,赶紧定定神,把这念头搁到一边。

“呵呵!”华君笑了笑,说:“打扰了,告辞。”她说完,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万俟雅言转身上轿。

“慢着!”呼延师师叫道:“烧了我的房子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华君望天,心说:“呼延师师啊,你还是赶紧让这魔头走吧,房子烧了就烧了吧,要不然一会儿你想送她走都送不走了。”

“那你想怎样?”万俟雅言问。

呼延师师说:“这天寒地冻的,你烧了我的房子想让我们一家人在雪地里chui冷风冻死吗?”

“师师!”旁边那男子唤道:“由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