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雅言淡淡一笑,说:“玄烈,你进去。”

“是!”

“哦?怎么?堂堂凤轩门主还怕了在下不成?哈哈哈哈!秦红鸳何等枭悍,竟传位给一个胆小鼠辈。”

万俟雅言说:“本座不仅胆小,还喜欢杀人放火,来人,给我浇油放火烧屋。”

“雅儿!”华君掀开帘子喊了声。万俟雅言怎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她的话音刚落,万俟雅言手里的火把已经扔出去,丢到房屋一隅那草棚顶的厨房上去了。严冬季节,虽说今夜有雪,可之前连点毛毛雨都没下,天gān物枯,茅草棚子一点就着,再借助雪夜的风势,火苗子一下子蹿得老长,很快就把整个棚顶烧起来,且朝旁边的土木房子蔓延。

“爹,着火了!”小男孩的声音响起:“那恶女人放火烧咱们的房子!我去对付她。”他说完背着把小弓和箭囊跑到门口,步子一跨,扎了个稳稳的马步,搭箭上弦,瞄准万俟雅言she出一箭。

万俟雅言的手一扬,一把捞住箭朝那孩子掷了回去。

屋里,突然弹出一颗石子,将飞向那孩子的箭弹开,跟着,十几枚绣花针破窗而出朝万俟雅言she来。

万俟雅言出手如电在空中一阵猛抓,将那十几枚绣花针悉数夹在指缝里,她盯着手里的绣花针,笑道:“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以绣花针做暗器!师姐,既已露面,为何不如来相见?”

一个二十七八岁,身穿汉服的女子从屋子里走出来,叫道:“小小年龄竟如此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