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雅言的嘴角浮起y笑,说道:“你们似乎对世子玩过的人情有独钟?哪怕他现在是我身边的四大侍卫之一,也不肯放过!”
“属下不敢,属下绝无此意。”浑禹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万俟雅言起身,踱步到他的身边,又拖长声音问:“那是否有朝一日,我身边的近侍你们也想动动?”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浑禹真急了,也顾不得背上的伤,从门板上爬起来猛叩头。
万俟雅言蹲在浑禹的面前,说:“憋得紧就去买个姑娘或买个小爷养在屋里。炙阳现在属于我的私产,谁动我的私产,我动谁的性命。”
浑禹爬在地上,额头抵在地面,挪都不敢挪一下。
万俟雅言站起身,说:“你半夜挥刀冲杀本门主寝居,我活剐了你都不为过。念你舍命随我多年,今次饶你性命,若再有冒犯,你就在点天灯与活剥皮里选一种死法吧。既然他咬伤了你,那本门主就暂时替你把那惹事的活儿留下了。再有下次,不用他动口咬,我直接令人给你切了。”
浑禹跪趴在地上,身上的血水渗透衣衫,冷汗涔涔,却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万俟雅言朗声道:“革浑禹大统领职务,降禁卫兵。”
浑禹重重叩一记响头,称道:“谢门主不杀之恩。”
“滚出去。”
“是!”浑禹爬起来,带着满背的伤,步伐蹒跚地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