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江知宴趴着,颓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像刚打了一场败仗。
这该不会变成心理障碍吧?
以后他都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喂,修哥,”江知宴微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有事吗?”
“吵到你午睡了?”楚修问。
“没有,”江知宴坐起来揉眼睛,“我醒一会儿了,躺着发癔症呢。”
“晚上楚珩请吃饭,”楚修说,“你也来。”
“我去合适吗?”江知宴问。
“合适,”楚修简单粗暴地回答,“我把时间地点发你微信上,到时候你直接过来就行。”
“那好吧。”江知宴说。
顿了顿,楚修说:“怎么了?听起来似乎心情不太好。”
“没有,”江知宴低声否认,“就是还没醒透呢。”那么羞耻的事,他可不好意思跟楚修说。
“别赖床上了,起来洗把脸就清醒了。”楚修说,“我得去忙了,挂了啊。”
结束通话,江知宴怔怔地想,楚珩和唐秀懿再过两天就要结婚了,今晚这顿饭应该算是婚宴之前的家宴吧,他一个外人去算怎么回事啊?但既然楚修让他去,那他就去呗,想那么多干嘛。
手机响了声,楚修发来微信:[19点,兰亭雅筑,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