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睡刚醒,就听见稚嫩婴啼,她连忙睁眼,一双大手及时扶起她。
是魏景。
“姁儿可是饿了?”
姁儿实在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很少啼哭,除了饿了或尿了不舒坦,她不爱嚷嚷。也是因此,她就直接养在父母屋里了,也不用魏景纠结是否抱到隔壁去以免打搅妻子休养。
故而邵箐有此问。
魏景笑:“嗯,ru母喂她了。”
说话间,婴啼已经止住了,他嘱咐:“让ru母喂就是,你不许再掺和,好好养身子才是正理。”
魏景并不答应让妻子母ru喂养。
自来观念,母ru乃jg血所化,这也是大家贵妇不亲自哺喂孩子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此,每每小主子长大后,留下来的ru母都是荣养待遇。
他本就极看重妻子的身体健康,更何况她出月子后还得接受针药治疗,更是半点轻忽不得。ru母的来源早早就圈定了,后来他出征在外,又亲自写信给孙氏,托后者仔细验看,才定下最终人选。
都是身体康健gān净,ru汁稀稠合度,色泽和量都非常好的刚生产妇人。一口气选了八个,轮班伺候。
姁儿营养是有保证的,邵箐也就不坚持了,只把初ru喂了就算。反正坚持也坚持不了多久,一个月后她开始用药,照样得停,争不争也没太大区别。
对于魏景的严肃叮嘱,她柔声应了:“好。”
她又问:“你午歇了没?”
连续疾赶一路,回来他也歇息得极少,夜间直接就和邵箐睡了,夜半女儿一哭,他立马就能跳起来。
邵箐心疼他,只魏景却道:“我不困也不累,用不着歇。”
他没午睡习惯,人逢喜事jg神慡,他浑身劲儿使不完,正好趁妻女午休去处理一下要紧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