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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事。”

说话间邵箐已行至近前, 他迎上前握了握她的手,低声说了两句,亲自返身送她进了门。

经过这么一打岔, 魏景急促的呼吸稍和缓了些,只愤恨仍在,眸光如冰扫过陆续被压上来的安王亲信。

“用刑!”

……

屋外并听不到什么的惨嚎,因为魏景命人把嘴巴堵上了,只断断续续传来隐约的闷哼。

邵箐如坐针毡。

她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时气愤又担忧。

这个狗皇帝真够恶心人的,好端端的魏景又被揭了疮疤,生生重温了一回母兄侄儿的惨死。

但不得不说他成功了。

还有那安王,真真是又毒又y损。

如果不是他种种献策,魏景何至于伤痛到这般境地?

皇帝敢这般直接把人送过来让审的,怕必是实情,邵箐急,忙吩咐王经到外头察看。

外头的审问,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

安王的亲信,被送了一半过来。这一半当中,有不少人是多年伺候追随的老人,那场大变安王做过什么,都很清楚。

当然,能当多年亲信少不了足够的忠诚,嘴巴撬开并不容易。只青翟卫有的是技艺娴熟的好手,而这些心腹中不泛单纯伺候人的内宦,忠心也无法抵消肉体上的苦痛,率先被打开了口子。

最终答案出来了,皇帝信笺所述,是真的。

魏景僵立着,额际青筋bào突,攒拳的双手指关节“咯咯”一阵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