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妥了,还多添了一个额外任务,孟氏急着要离开和儿子团聚。
此处再是锦衣玉食的自由,也及不上母子不分离哪怕艰苦危险。
妙固一脸憨厚,神色温和却吐出冰冰冷的话:“快了,明日事成,正好一起离去。”
这妙固妙度,原是半年前来的金泉寺,有度牒,是正式僧人,本来是挂单的,但没多久就表示了慕金泉寺佛法jg妙,希望能长久留来。
这也是很寻常的事,寺里允了。
金泉寺,便是孟氏的传信渠道。
闻言她心急:“可是,可是我最多只能办到如此,这能成吗?”
邵箐怀着孕,她怎会轻易外出?孟氏也算绞尽脑汁,才得出一个对方无法拒绝且不得不出的借口。
一个孝字压在头顶,邵箐的反应确实如意料中一般。
但这借口实在也很ji肋。傅皇后皇太子的法会,金泉寺乃至整个平城都严阵以待。金泉寺特地拒客七天,专门举行法会。而平城上层乃至络绎不绝的益州世家,除非真公务无暇分身,否则一律到场的。
场面这么大,再想想邵箐身边的亲卫队,她不可能落单的。掳人?孟氏实在想不到何处能下手。
“此事确实不易。”
关键是己方人手也不多,金泉寺前前后后进的自己人,也就十一二个。妙固倏地抬眼:“我们只能挟了邵氏为质,再以此护身,离开金泉寺,返回汉寿。”
非常难。
而且机会只有一次。
“邵氏敬香时,你需尽量诱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