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声音,自开战以来从未平息过,魏显即便居于深宫,也不是半点不知。
他恨极。
魏景!
不是魏璋就是魏景,这对兄弟即便是死了也y魂不散,死死纠缠着他不肯罢休。
魏显面沉如水,“啪”一声重重击在御案上。
“齐卿,粮草筹措如何?”
军折上不但禀报了战况,还委婉催促了粮草。
打仗打的就是钱,粮草是大头,可惜如今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大大减弱,稍远些的州郡基本筹措不了多少。
短短一年多,内外jiāo困,魏显仿佛老了五六岁。y沉,压抑,易怒,他眉心处已出现一道不浅的褶痕。
齐田忙上前拱手:“启禀陛下,粮草……”
“报!”
齐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一声高呼从殿外响起,接近着就是凌乱沉重的脚步声,已能看见风尘仆仆的驿兵在禁卫军的陪同下登上台阶。
“八百里加急!”
殿中君臣齐齐一凛,这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快,快快呈上!”
宦官急奔下来,接过竹筒,驿兵“砰”一声晕倒,但再无人关注。
宦官仔细检查,又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开启,确定无虞,这才急急奉上。
魏显连忙打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