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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才连累了她。

“说什么傻话呢?”

两人风雨同舟,互相托以后背,又因缘际会落实了夫妻关系,在邵箐心里,魏景可比这陌生绝情的东平侯府重要太多了。

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邵箐横了他一眼。

被嗔怪的魏景非但没有不高兴,心头反倒畅快得很,他握了握她的手:“那你的母弟呢?”他可是记得,她有亲娘胞弟。

母弟么?

在邵箐记忆里,和原身关系最亲近的确实是母亲胞弟。但怎么说呢,两个小孩性子都有些倔,玩在一起难免吵闹,而母亲有些偏心每每帮着弟弟,让敏感的小姑娘常常偷偷落泪。

长大些渐懂事,懂得帮忙护着弟弟了,但还是偶尔会被倔驴弟弟气哭。

濡慕,爱,感情不可谓不深,但还夹杂着些许委屈伤心和怨怪,内里也真够复杂的。

唉。

邵箐偏头想了想:“等得了空探探消息再说罢,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她继续手上的动作,利索抖开外衣给他披上,反问:“那你走了,这线索岂不断了?”

问的储竺那事,放弃了最佳追踪时机,蜡丸要找不回来了。

“断不了。”

蜡丸也未必就在褐袍男身上,继续追踪只有三分一的机会。既然知道了这条线,那就断不了,魏景会另外叫人盯着,储竺不可能不再传信,肯定能摸清楚幕后之人。

邵箐一想也是,他们眼下是要摸清背后人的身份,也不是为了对付对方,倒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