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箐心情低落到极点,回到大船上也没好转,她非内宅妇人寻常安慰也不好使,最后魏景握了握她的手,道:“不破不立。”
“对,不破不立!”
邵箐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上魏景略带担忧的眼神,勉qiáng笑笑。
……
此次赴京极其要紧,难过也无法帮助灾民,如今的大楚,确实到了不破不立境地了。
邵箐什么都明白,所以她努力调节情绪,过得几日终于恢复正常。
只不过,船舱一侧那扇舷窗,再没有打开过。
一路顺水向东,七天后抵达新陵,坐了这么久船筋骨疲乏,听得港口人声鼎沸,她吁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
不过这回,她没再先下船,也没推窗,只静静等待外面码头肃清后,再下去。
虽有点鸵鸟心态,但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她最好的选择只能是不看。
其实有这样想法的不止她一个,益州这边大部分人都这样。等了两刻钟时间,王经来禀:“郎君,船已停稳,大家开始下船了。”
魏景回头:“好了,我们下去吧。”
邵箐点了点头。
……
“锵!锵!锵!……”
三人正要出往外,谁知就在这时,突然就听得后方传来一阵铜锣开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