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夏秋,到那时必不教她谨慎担忧,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
“好呀!”
邵箐回头,嫣然一笑:“那你可别给忘了哈。”
“不会忘。”
魏景言简意赅,没有说什么豪言壮语,但他将此事暗暗记在心头。
邵箐倚在他的怀中,蹭了蹭调整了一下位置,江风虽冷,但斗篷够厚,怀里抱着一个手炉,背后还有个暖炉暖烘烘,忒惬意了。
嗯,真心希望这十来天能过慢点。
……
但实际上,邵箐的好心情并没能维持这么久,很快她就打脸了。
一出益州,就进入荆州境内。
很快的,她就真切体会到魏景当初说的天灾频频吏治黑暗,百姓贫苦民不聊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邵箐第一次是看见一个衰败的村落,就在大江边,茅草盖的屋子已开始倾塌,残垣断壁有烧过后的焦黑痕迹,欲坠不坠的半边草顶在江风中摇摇晃晃。
“村子里的人呢?”
好心情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瞪大眼睛,喃喃问了一句。
再后来,船队停泊补给,停在一个叫浦邑的城池。
浦邑是大城,大小船只进出港口,岸上人头涌涌,小贩叫卖声连成一片,挑夫脚夫络绎不绝,远处商铺连成一大片,望不见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