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一种药物存在吗?
对上邵箐饱含希冀的目光,季桓困难地摇了摇头:“在下只略通岐huáng,医术尚且不jg,何谈毒术?”
这点邵箐也知道,但她还是无法控制涌起失落,咽了咽唾沫,她揉额头的手一顿。
擅长毒术?
她立即想起另一个人。
颜明。
颜明对毒物很感兴趣,在来平陶的路上,邵箐就见过好几次他特地去拔带毒性的野草,而且驴车碰上麻烦时,他也曾丢点毒先解决了。
再有,魏景当初身上的棘手余毒他几剂汤药就解决了,可见他在这方面是有造诣的。
几人当即决定,先去找找颜明,不行再另说。
……
邵箐记挂着魏景,先转回内室看他。
短榻上,魏景姿势未改倚在引枕上,鬓发衣裳湿透,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他状态好了不少,神智已恢复清明。
见邵箐进来,他睁开仍微泛赤色的眼眸,“阿箐。”
声音很嘶哑。
这男人可是一贯坚韧的,邵箐难受极了,有什么拧巴着她的心脏,酸疼酸疼的,眼眶一热险些再次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