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结果就不想了,魏景将方才那些纠结尽数抛诸脑后,携她至屏风前,问了两句,又抬起手臂,要她侍候解衣。
这男人!
邵箐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伸手解他腰带,好吧,伺候你大爷了。
给大爷解了外衣里衫,只剩下一条素绫里裤,线条流畅的腹肌虽然很养眼,但她可不打算继续伺候了,见魏景还站着不动,她忙推了他一把。
“快去,快去。”
她脸颊微红转身就走,魏景微微一笑,转身入了屏风后。
……
案上燃着一盏小灯,昏huáng的光线柔和,邵箐躺在柔软的衾枕上,耳边是屏风后传来的水声,她也不困,滚了滚侧身盯着挑起的两幅chuáng帐。
大红帐子早就换下来了,换上一顶天青色的鹤穿牡丹纹绸帐,她伸手戳了戳jg致的牡丹纹样。
这样的安稳生活和刚开始时真天渊之别,真希望能一直持续下去。
其实早在接受魏景的时候,她就把复仇一事一并接受了。
复仇,固然不成功便成仁,但说实话现今这世道,本分老百姓也没没好过到哪里去,丢命还挺容易的,好比昨天被濮族杀尽的商队。
哎,希望接下来能顺顺利利。
秋季的夜晚,总带凉意,她卷着被子又打了个滚,屏风后的水声就停了。
魏景松松披着寝衣,chui熄油灯翻身上chuáng,见邵箐还没睡着,于是他道:“阿箐,我吩咐人去豫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