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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擦伤?我替你敷药?你们自个儿梳洗行不行?”

王嫂子看一眼魏景,男女有别,要不再去麻烦一下颜大夫吧?

邵箐忙道:“没事,我们自己就行。”

魏景身上其他伤还得处理呢,这更是不能被旁人看见的。

她一再表示无妨,王嫂子便领着寇月出去了,并把房门掩上,“趁热洗了,出来正好服药。”

“哎,好!”

……

邵箐仔细检查过门窗,确定无碍,这才回身搀扶魏景,她发现,他坐起时似乎有力气了些。

魏景低声说:“这个姓颜的确有些能耐。”

他自己中的毒自己清楚,确实不是一般乡野大夫轻易可解的,然而一帖药刚下去,一直qiáng自压制的余毒已开始松动。

比起重伤,让魏景jg神萎靡的更多还是毒性,所以他状态立即见起色。

邵箐大喜,忙把汤药油灯金疮药等物挪过来。先替他解了上身衣裳,拧巾子擦拭过身体,再用汤药把伤口清洗一遍,最后洗gān净那柄长剑,用布巾裹了剑刃,送到灯火上细细灼了消毒。

魏景接过,先处理锁骨伤口,泛白的皮肉一割去,鲜血登时涌出。这种情景近看真让人起ji皮疙瘩,但邵箐不敢闭眼,赶紧把金疮药撒上去,然后包扎。

如法pào制好身上其余伤口,她再拧了巾子给他擦拭血迹,洗澡就不敢了,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