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类大都会以褪去幼毛为成年的特征。虽然主人家知道自家傻狗依旧,可是手感却远不如当年。
这双狗耳朵是东樨摸过中最美妙的。
指尖划过耳背,支楞起的耳朵敏感性的轻抖几下。轻轻按揉,除了柔软还有Q弹。仔细一闻居然是淡淡的香波味。
这真是一只……咳!一个爱干净的女孩。
东樨拍了拍日暮平梨的头,“你很棒哦。”日暮平梨此时已经沉浸在那熟练地技法下。
如果不是因为在场还有鬼灯,她可能会冒着走光的风险把尾巴显现出来。
——哪怕是大伯也无法抵抗这种技法!
那个倒了血霉的大伯此时正在听着某狱卒的苦水。
他坐在柔软的彼岸花上,从白碟里捏起一块糕点。甜味适度,很符合他的品味。
“母亲大人最近又思念老头子。她给老头子做的和服已经装满了两个衣橱。如今我的衣服就只能放到狱卒的员工宿舍。”
某狱卒的嘴依然在喋喋不休,“乙女最近说自己想开了,她觉得对不起若菜,毁了若菜的幸福。
她发现她对我的感觉根本不是爱情,是TMD亲情的依赖!母亲大人居然很开心,一直让乙女叫她母亲。
这母亲和那母亲能一样吗?!”
“杀生丸,你听见了嘛?”
名叫奴良鲤伴的狱卒也从白碟里拿起一块糕点,杀生丸蹙了下眉头。
奴良鲤伴咬了口点心。确实不错,蛮清淡的适合母亲的口味。
“不是吧,别这么小气。”
面对朋友的吐槽,杀生丸用行动表明他就是那么小气。他把白碟那到自己身旁,“这我小孙孙给我的。”
奴良鲤伴挠挠头,实在有些无语。他是别妄想什么现世的孙辈,自家儿子算算年龄应该也刚上大学。
依着那小子的性子,他可能都会没有小孙孙。陆生从小就不敢和女生搭讪,这长大了肯定过犹不及。
“你就在我面前炫耀。如果不是我家都以为妖怪没来世,我肯定也能拿陆生给我的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
奴良鲤伴伸出手去夺白碟,杀生丸迅速将其挪到身后。“只是如果,反正这是我的小孙孙。”
很好,这话彻底聊崩。
奴良鲤伴站起来,拂了拂身上的彼岸花瓣。“你倒是变得神清气闲,可怜我要去找一下那位心理师大人。”
“你去干什么?”杀生丸听此神情有些反常,他生怕奴良鲤伴会坏了他的大事。
奴良鲤伴许久未见到杀生丸这般紧张。他摸了摸下巴,忽然悟了什么。难怪……
“果然你都是装的!早就让你家小狗崽去和心理师搭讪了吧。其实我这儿还有可能,你那……”
奴良鲤伴俯下身子拍了拍杀生丸的肩膀,“凡事要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