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性“偷窥者”或许是体虚不耐冷,脖颈缠绕着几层厚厚的毛织围巾。今天虽有些小冷但也称得上清爽,这样的打扮总会给观者热气腾腾之感。

他握紧拳头眼神紧盯着夏马尔。

若菜夫人是奴良组这样狭小舞台上无法容纳的光。哪怕没有二代目夫人这样称谓的附加,他也会用尽全力保护这抹属于奴良组妖怪的光。

可是这样不及二代目一根一毫的男人居然用……

“该死!居然用甜言蜜语哄骗若菜夫人!”

夏马尔忽然觉得后背一冷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他随即朝若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若菜掩嘴一笑,顺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夏马尔。

夏马尔顺从本心不失礼貌地看着若菜,他浅尝一口热茶说道:“果然温暖呢。这是若菜小姐才会带来的温暖。现在我真的很幸福,可以注视着如此温暖的若菜小姐。”

“还这么老土!”

女性藏匿者又补了一个冷刀。她妄图用眼神,让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感受冬季才有的彻骨之痛。

一直积累的愤怒已经到快要爆发的时刻。为了不给可爱的若菜夫人添麻烦,她只能泄愤似的一拳捶在身旁的物体上。

这种软软不会累手的东西真是太棒了!她决定将其钦定为专用发泄工具。

就在此时,她尊敬且热爱的若菜夫人朝夏马尔害羞地笑了笑。

啊——!

我们的单纯美好的若菜夫人,当年二代目就是用这样的花言巧语骗来了她。

二代目已经离开多年,若菜夫人当然有权利去寻找更温暖的胸膛。可是这样油腻的意大利老男人凭什么得到若菜夫人的心!

还不如横滨的银狼阁下!

想到这里,她的拳头又一次捶在软墙上。“该死,该死,该死!”

“咳咳,毛姬轻点吧。”

陆生和东樨被黑田坊带到这处巷口就看见…嗯…无以言表的场景。

被称为“常州弦杀师”的首无身体上正被毛姬重拳出击。原本被围巾捆住的脑袋已经在危险的边缘徘徊,嘴角溢出一缕诡异的暗红。

东樨猛地被吓一跳,差点冒出长耳朵。她趁没人注意悄悄地摸了摸头顶。很好,很安全。

虽然比不上地狱的壮观场面,但经不住这还没有一丝丝准备。本来兔子就是胆小的动物。东樨还是个宝宝。

陆生和黑田坊注意点却不在此。他们的眼睛全都放在了捶打部位,同时默默地将手放在自己的那个部位。

——嘶,疼啊。

毛姬的拳头放在首无身体上介于髋骨和假肋之间。嗯…也就是那脆弱而宝贵的腰部。

早晨得用腰起床,坐着要用腰,拿东西要用腰,晚上运动也要用。

咳咳。总之腰很宝贵,生活离了腰万万不能。

黑田坊默默地从宽大的袖子里探出一个翘起的大拇指。他给首无好兄弟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加油,□□住!你是最铁的!!

风轻柔地吹起人们的发丝。现在的它没有冬季的发狠,虽然有些清冷但还是温柔的。

若菜转头看着街上举着纸风车跑过的小孩。夏马尔则看着若菜的侧脸。

他喜欢看见若菜的明媚微笑,喜欢看着依然如此温暖的若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