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我们施上了防护咒。”紫发职员以身试法,她甚至将一半的脸贴在壁画上。
把屁股高高撅起,亮晶晶的眼睛。实在太像那个一直想让东樨叫哥哥的18岁少年了。
“我才不怕!”
东樨难得孩子气,也学着做出了相似的动作。
就这样一闹,两人的关系越发融洽。
东樨:“该怎么称呼您?”
紫发职员脱口而出:“我叫谢安。”她停顿了下又接着说:“是名白无常。”
白色的西式制服,带着黄色的领带。除了还能贴近白无常的高耸帽子,剩下的完全是现代人的打扮。
谢安知道每次这样一介绍,别人就少不得说:“哎?你们这衣服也不像啊!”
眼前这个好闻的人类崽崽肯定也不能免俗。想到这里,她面色低沉,甚至连帽子都具象化的拉搭下来。
东樨自知说错话,踮起脚尖拍了拍谢安的肩膀。“白无常不在于服装。但想必谢安小姐姐穿汉服会更美。”
由于谢安长得忒高,东樨差点扭了脖子。唉!在日本待久了,总是忘记身为小矮个的事实。还没等她吐槽完自己,下一秒,就被谢安轻轻松松的抱起来。
带着水蜜桃味儿的香波钻进鼻子。脸颊甚至还被蹭了蹭。
“那位辅佐官总是一见面就吐槽我们的服饰。太讨厌了!”
热情撒娇的小姐姐必须得到安慰。熟练的将双腿盘在谢安身上,东樨腾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乖!你最棒了,咱们不理他。”
脸颊又被蹭了蹭,甚至还被附赠一枚香吻。顶着口水印的东樨满心意足的朝着谢安微笑。她的女性朋友都是这样结交的。
从来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半路,终于见了出洞口。
通过安检后,她们坐上从谢安空间袋里掏出来的车。过了海关,就是一个非常大的执行场。狱卒们惩罚着负罪之人,鲜血肆意流淌在黑色的大地上。
看着这些,东樨终于有了种下地府的实感。或许建造者的用意,就是给返回者下马威。
但她不怕。
毕竟这些哪有作精伊藤老师笔下的怪谈可怕?她本人可是被富江美人钦定为第二个恨不得融于血肉中的好朋友。
“哇---------”
像极了老家杀猪时的声音。东樨连忙捂住耳朵,往下看。
原来是一个又九只头的怪蛇,正用尾巴卷起亡者做着高难度的杂耍动作。
着实精彩。
谢安看了眼反光镜,掏出一把手/枪打开身边的车门。砰的一声,一张紫网就附着在亡者的嘴部。
她朝那个怪蛇喊道:“喂,小九!你们就不能把他抛低点儿!”
其中一个头说道:“怎么?被那位辅佐官吓到破胆儿了?”听声音像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