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乌鸦缓缓的落在了我的头顶。

“又有一股新的时尚风潮席卷了木叶啊……”

佐助骂了我一句:“神经病。”

我气愤不过:“我是说你觉不觉得就那件事情是有苦……哎呦。”衷

“苦衷的啊哎呦,别叨我哎呦,快滚,哎呦,快滚。”

灰乌鸦噗嗤噗嗤的呼哧着他幼小无助的翅膀子卖力的啄我。

此刻的画面似曾相识,我就不多说了。

简而言之,正是因为死乌鸦百折不挠的精神,这个话题始终不了了之。

我想要烤乌鸦的愿望却与日俱增。

以至于我不断的苛刻佐助日日夜夜练习豪火球之术。

试图利用佐助这绝佳的天然烤架不是,天然火焰烧死那死乌鸦每天负隅顽抗的决心。

那圆溜溜黑突突豆子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在我不堪重负的脑壳子上方整日盘旋。

以至于我为数不多的发量日渐稀少。

我好声好气的蹲在鸦大哥的面前商量:“要不然你变个喜鹊?又吉利又好吃不是,又吉利又吉利。”

“你说你是个乌鸦,雀黑不说还不吉利,严重的影响我旅馆的财运啊。”

鸦大哥不仅不听劝阻,还低头啄了啄他的毛。

在我后院的树上做了窝。

我眼神一凛——是时候了!

我伸头招呼佐助:“快,佐助,把村东头你那个三条大叔找来下午给我把树砍了!刻不容缓快,你给我用砰砰砰之术飞过去!”

“砍树!现在就砍!”

佐助暴躁:“什么砰砰砰之术啊!烦死了!”

我悠哉感慨:“这就是青春啊青春。”

以上 这就是宇智波鼬每每见到我都眼神复杂的原因。

最大的原因其实是他不想喝我做的鱼眼汤,傻孩子都不懂吃啥补啥的道理。

就像月光疾风他始终不明白萝卜止咳润肺的功效,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