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这个人我虽然不再肖想了,但我依旧肖想他的机车。
这么飒的机车,谁不想骑一骑呢?
看到我眼馋的目光,中原中也警惕地说:“后座是我留给一个人的,谁都不能坐。”
闻言,我的表情凝固了。
车后座该不会是留给……
他转过头注视着我,很认真地说道:“我答应过她,开机车接她去游乐园,这个承诺还没有兑现呢。在此之前,谁都不能坐。”
一瞬间,我忽然有点难受,就像有人在往还未彻底愈合的伤口缝隙里撒盐,触动了那些细小的痛觉神经纤维。
“小七你说,这个人多狡猾啊,明明当初他做出选择了不是吗?”
人生大多时候是没有两全其美的选项的,选择了这条路,就势必会放弃另一条。
我们都在为自己选择的路继续往前走,哪怕从此只能背道而驰。我不想站在原地等你回头,所以能不能拜托你,也不要回头?
为了缓解这种难受,我清了清嗓子,胡言乱语道:“我没想做你的后座,就是觉得这车不错。要不然这样,我骑你的机车去游乐园,你自己坐电车去?”
中原中也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我:“几杯啊醉成这样?”
我阴着脸,冷声道:“别污蔑人,老子从小到大还没醉过呢。”
“那就别惦记我的机车了,车可是男人的小老婆。”
话毕,中原中也一脚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我,吃了一嘴灰。
我摸出手机,给老管家打了个电话:“我要买小老婆……呸,机车!”
我恶狠狠道:“买最贵的。”
老管家十分淡定:“一辆够吗?”
“我要两辆!“
哼,不就是机车吗?我也买得起!
不但买得起,我还能买俩!
我生气地往回走,也不着急去电车站,就让中原中也在游乐园等着吧。
反正我是坐电车嘛,我们又没有约好时间,迟到很正常。
方才仁王雅治帮我打掩护,我还得去谢谢他。
回到仁王家的院子,仁王雅治正在院子里等我,小石桌上还摆了好几片瓜——很有不明真相群众吃瓜看戏的模样。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一瞧见我就乐了,还竖起两根手指:“两次碰见你‘被死亡’,你到底在玩什么啊?”
我坐到他对面,恹恹地趴在桌上,没精打采地说:“这次算我欠你人情。”
仁王雅治倏地安静下来,良久,冒出一句:“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