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了。

“被被超棒!”

她立刻收起了哭哭脸,欢悦地叫起来,躲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小半张脸去瞄药研。

……

十秒后。

依旧被像是捏着后颈的猫咪一样,被监护人们揪去吃药了。

幼小稚嫩的诗织完全没有料到这样的情节发展,满脸懵逼的表情,眼神甚至带着“被背叛”的“真实的泪光闪闪”。

以熟悉她性格的福泽谕吉来翻译大致就是——

“明明我已经那么努力撒娇了,为什么?!”

“呜呜呜,委屈屈,生气了。”

“你们这些大人欺负小孩子!”

呜呜呜,咳咳咳。

“被——被——咳咳咳”

垂死挣扎的诗织晃动着自己的脚。

“姬君,那个药研……”

身高一米五,气场五米一的藤四郎犀利的眼神扫过来。

山姥切: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同样伴随着这场闹剧,诗织积攒了好久的活力用了十之八……九,嗓子口的咳嗽又一次铺天盖地,嬉笑打闹后显得红扑扑的脸颊又染上了病态的红。

她几乎在瞬间收敛了玩笑般的反抗,熟练扯开安抚的微笑。

幼年时期还没长开的桃花眼眼型相对圆润可爱,但当苍白的眼尾染上那一层瑰丽的色彩,晶莹的水珠在下眼睑处驻留,在睫羽忽闪下依旧顽强闪烁时,小姑娘的脸上就又显露出几分与年纪不符的冷静。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她脱口而出。

久病的孩子大多性格往两极靠,要么任性的过分,要么乖巧的心疼,诗织显然是后一种。

“姬君,喝完药,我去给你拿糖果好不好。”

付丧神们很是贴心地绕开了话题。

“但是一定、一定要喝药的。”

“呜呜呜,要桃子味的,三颗。”

成熟和淡漠在十秒破功的弱唧唧。

你的小可怜已上线.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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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药后又小睡了一个小时,小诗织才获准裹上斗篷出房门透气。

她端着点心和放着果汁、绿茶的托盘终于暗搓搓地找上了福泽谕吉。

用“找上”这样的词多少有些不合适,但也差不多。

他正坐在缘廊的地板上看本丸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