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叉腰,无奈地叹息。

“呀,姬君。”

“你们是把次郎的存酒都扒拉出来了吗?他会生气的。”

诗织又扫了一眼整整齐齐的酒杯,发现老年人们手里的酒液基本都是米白色的,明显就是不动行光的甘酒。

这不光是打劫了次郎的库存还去洗劫了不动行光的甘酒库?

这就有些过分了,你们就是这么名正言顺的欺负人的?都已经四对一了,居然你们一边喝甘酒,福泽先生一个人一边喝白酒!?

诗织不可思议的眼神扫过面前的“长辈”,对面依旧保持着毫无破绽的微笑。

“被发现了,哈哈哈哈,小姑娘也到了这个年纪了。老爷爷还真是有那么一点伤心呢。”是是是。

“这些都是不动那孩子自己送来的,为父也不能辜负那孩子的一片好意。”好好好。

“小诗,两种就混合在一起也是一种全新的口感。是相当不错的惊吓呢。”对对对。

“姬君今天见过大包平了吗?”……所以,这个话题和我们刚刚的话题有什么联系吗?

“明明是你们先欺负人的。”

诗织毫不脸红地挡在福泽谕吉身前。

“福泽先生,不好意思……”

“无妨。”

福泽谕吉揉了揉太阳穴,他的酒量还算不错,当年作为保镖时也常常混迹于各种酒会,虽说喝了不少,但还保持着清醒。

加上刚刚酒会时几人随口谈及的剑术技巧对他都有不少启发,除了一开始小孩子恶作剧一般的“特制牡丹饼”之外,可以说相谈甚欢。

“不过,剑术的切磋还是留待下次吧。”

他笔直地起身,朝着装傻的四人组微微行礼。

“多谢款待。”

“我送送你。”

诗织来回打量着表面气氛和谐却也明显暗涛波涌的四人,耸了耸肩。

“姬君。”

作为本丸隐性bss之一的烛台切光忠拎着一个大型的点心盒慢悠悠前来。

“福泽先生,给,这是说好的点心。”

……

“这个……还是不用了。”

想起刚刚那一个卡嗓子的牡丹饼,福泽谕吉本身就微醺的酒意都要被吓醒了。

“厨房真的做了不少和果子,这也是上次和乱步先生说好的下午茶点心,劳烦您转交。”

两人并肩走出大门,因为本身就是邻居,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就看到了木质的【福泽】门牌。

“诗织小姐。”

“是?”

“……”

一阵悠长的沉默,诗织不解地眨着眼,沉默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