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人在屋檐下,能少一事则少一事,他可不乐意闲得无事去表明自己还有别的看家本领——从他自个儿如何对高伏义,就

可品出‘能者多劳’这四字来。

说白了,他只是为杀刘邦才暂投项羽麾下,又不是真要为其拼死效命,那混个能领兵

杀刘邦的小将官也就绰绰有余了,何必劳心劳力、累死累活,叫人掰开了当好几个使唤?

项伯那声大吼过后,吕布懒

得辩解。

老子在辕门射那百步开外的画戟尖时,这鳖孙还没出……已死了好几百年了。

他虽嫌弃这从韩信处临时

借来的弓箭太脆,叫他使不出八成力气省得断了弓身,只能斟酌着用个六分,用着却毫不含糊。

他对此所做的回应,

便是直接放下翘着的腿,弯弓搭箭,微眯一眼,瞄准还傻愣愣杵在原地的项伯,爆喝一声:“去!”

一道与先前那相

似的凌厉箭影瞬如流星、寒若霜凌,毫不客气地再次直扑项伯而去门面去!

项伯质疑归质疑,心底却是明白的,因而

多少已有准备。

即便如此,当吕布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射出这第二箭时,他竟还是躲闪不及!

“嗖”声刚出,

就在项伯大叫一声,慌乱笨拙地扑倒于地时,吕布只纳罕地挑了眉,嘟囔道:“太慢了!吃得这么大个头,却慢成这德行

,莫不是比范增那老头儿还老?”

——相比起那凌厉箭势,项伯的反应的确太慢了。

当项伯满头冷汗地在随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