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看不见压切长谷部和加州清光,他只是对迹部景吾明知故问的问题而有些疑惑。

“不,向日压着的那个。”

明白迹部景吾看不见那两个奇怪的人,迹部景吾直接问道。

他对于立花澄还比较有印象,毕竟看着他哭着跑走的人还真不多。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见了一上午,他就跑到别的班里了。

“好像是叫,立花……澄?”忍足不太确定:“反正还挺出名的吧,家里似乎是黑手党。”

那么瘦弱的家伙,家里是黑手党,别开玩笑了。

不过立花澄这个名字就很熟悉了。

他还是很在意在立花澄身边那两个身份不明的男人。

别人看不见,而自己和那个名为立花澄的人能够看见,很奇怪。

向日岳人絮絮叨叨的跟立花澄说迹部景吾:“说起来你参加什么社团的。”向日岳人坐了下来,让立花澄帮他压背。

“我身体不好,就没有参加社团。”

“身体不好就更应该运动。”向日岳人非常不赞同。

加州清光蹲在立花澄身边有点委屈巴巴的。

“我也想给主人压腰的。”

“那种事无所谓的。”

“什么?”

“不,没什么。”立花澄住了嘴。

两个班合起来上体育课,迹部景吾还算高的,现在后面看着立花澄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