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不大。”宗像礼司笑了笑。

“我们的合作还是继续进行?”

“自然。”

“不过这次见面也有好处,至少我知道你鲁莽的行动和不可思议的自信的源头了。”

穿着西洋风蓝色制服的男人推了一下眼镜,脸上的笑容看起来高深莫测。

“曾经由于那件事情而被牵连判定死亡的男人,灰之王凤圣悟,他就是你的王牌吧。”

资料中的凤圣悟今年不过二十八岁,可是宗像礼司今天见到的和羽张迅一并过来的男人看起来可不止二十八岁。

再加上待在比水流身边保护者姿态的灰王氏族青木惠理,答案呼之欲出。

灰之王凤圣悟在迦具都事件中没有死去,而是出于某种宗像礼司不能理解的原因隐姓埋名,后来成为了比水流的势力之一。

不过我很好奇,”宗像礼司笑了笑,“根据我之前看过的资料,凤圣悟是不喜争端的和平主义者,而你是改革派,他帮助你之前不会不知道,如果按照你的方法来做的话,世界在短时间内不会和平吧?”

“那是你太过愚钝,宗像礼司。”比水流没有否认关于磐舟天鸡的事情,毕竟否认了也没有用。

“普通人也有自己的追求,异能者和普通人不可能永远被隔离在两个永不交集的世界里,无法理解这一点而来阻挠我们的人只能说明是我们与他们的思想发生了偏差。我尊重我的对手。”

其实宗像礼司也不怎么赞同黄金之王强硬的情报管理政策,毕竟按照伏见猿比古那种毒舌的说法,黄金之王可是他的眼中钉。

御前阁下的某些措施对于宗像礼司想要建立有秩序的理想世界来说是很大的阻碍。

但是他宗像礼司目前反抗的手段比较柔和,再加上不管怎么说国常路大觉对这个国家做出的贡献和牺牲无人可以否认,若是一下子直接对立似乎不太合适。

“巧妙地避开了我的问题啊,比水流,我想问你可是和你的王牌有关的事情。”

“你都说了是我的王牌,我自然不可能告诉你。”

“真令人伤心,我以为我们是合作伙伴。”宗像礼司说这话的时候依旧面带笑意。

“合作伙伴也不可以。”比水流态度坚决。

出勤车在屯所里停稳之后,羽张迅跳下车,走到比水流面前,对他笑着说道:“今后要加油啊,小流。”

“是,羽张大人,我会继续努力的。”

墨绿色头发的青年表情没有什么变动,但是从他一下子亮起来的眼神里,能够让人感受到他在说这句话时候的心情。

“真是的,都说了叫我羽张就行。”

长发青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如同天空一般晴朗,毫无阴霾。

一上车就占了一大块地方睡觉的周防尊揉揉眼睛,一副雄狮刚醒的模样,“到了?”

他完全不受车上宗像礼司和比水流谈话的时候音量的影响,自顾自地呼呼大睡了一路,连善条刚毅半路上爆发的杀气都没让他睁开眼睛。

“到了,周防尊,我们去会议室继续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