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泽姑娘,魅力真大。”
重新上路后,晏良没由来地夸赞了一句。
王怜花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一同出行半个月,一路上也多有男子对「雨泽姑娘」表达爱慕之意。晏良往往会长吁短叹,一副痛心的样子。
若是没能从这人的态度中猜出点什么王怜花就是个傻子。虽然不知为何,这人显然是知道他的性别。
东方不败也不是傻子,王怜花能从晏良的态度中看出这人知道自己的性别,那东方不败也能从点点滴滴得到真相。
「雨泽姑娘」已是可有可无了。
王怜花注意到东方不败看着自己,侧头朝他柔柔一笑:“东方公子这般看着我,可是爱上我了?”
东方不败摇头道:“雨泽姑娘想多了。”他浅浅一笑,“只不过是为雨泽姑娘的魅力之大而有些惊叹。”
王怜花:“……”
他顿感这样下去不行,他一个「弱女子」会被这俩狼狈为奸的人给调侃死。
待到了客栈,三人订了房间,各自修整片刻后,晏良推开门想透下气,自己这边的门刚打开,对面的门也应声而开。
晏良看着对面的红衣美青年,陷入沉默。
他默默地又合上了门。
“刚才……雨泽姑娘的房间里出来了一个男人呢。”
“——是错觉啊。”
晏良对着房门喃喃自语。
“不是——。”
王怜花强硬地推开了对面的房门,隔着门缝和晏良对视:“我就是雨泽姑娘。”
晏良死死地抵着门,语气毫无起伏:“哇,一个男人竟然自称是姑娘——可是撞坏了脑袋?”
东方不败听到动静,也推开了门,正好瞧见旁边房间门口的状况,红衣青年的侧脸陌生极了。
“雨泽……?”
东方不败虽然知道他是雨泽姑娘,但对着那张陌生的脸实在是说不出口姑娘那个称呼。
“是我。”
王怜花松开了抵着门的手,对着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可有觉得惊讶?”
“有点,但早有预料。”东方不败真心实意地赞叹他,颇有些意味深长,“你易容术之精妙我从未见过。若不是晏良一路上言行之中多有暗示,我怕是认不出的。”
王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