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几乎发生在同一时间里,一人一猫不知道彼此的死亡,却像是命运注定一样,同一时间死去。

不久之后,安德鲁夫人下葬,她那一屋子的野猫再次成为了野猫,跑的不知道那里去了。

“安德鲁夫人一直是个非常善良的夫人。”贝拉悲伤道,“如果不是她死了……她一定不是那个会伤害别人的人,所以谢谢你,谢谢你帮助她解脱了。”

她是真的感觉到悲伤。

维斯特也感觉到悲伤。

他想起了那个老者最后勾住他手指时候,问他的那句话和看他的眼神。

老妇人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死了,而她正在自己被杀死而向维斯特道谢。

如果真如同贝拉说得那样,那这些地方的动物,也许都是再被强迫成为刽子手?

“我有一个问题。”维斯特沉默了一会后说,“你说的这一切都不怪安德鲁夫人,那么这一切该怪谁?”

贝拉保持沉默了很久,她看着的样子就和不会说起这件事情的扎克一样。

在维斯特以为她也不会说的时候,贝拉缓缓说:“我本来不应该对你说的,这座小镇里,没人能说起那个人的名字,她诅咒了我们,谁说出她的名字谁就会被动物追杀至死,所以大家都害怕她,但是一切都是从她开始的。”

“她?”维斯特记得,纳蒙洛斯曾经说过有一个外来者来了,开启这一切。

他当时思考过是不是肖根,后来又觉得不对,但是因为纳蒙洛斯坚持不愿意说,于是他没问出来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最初是镇长的儿子死了。”贝拉说,“也就是现在牲人中的一个,他和他的儿子都是。”

“就是那个下命令让你们上交动物尸体就可以了获得自由的坏蛋?”维斯特问,“那注意可真是够损的。”

贝拉点点头:“跑题了,我接着说,最开始镇长的儿子死了,他非常伤心,正巧这时候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穿着很奇怪的衣服,有点像中世纪的巫女。她告诉镇长,只要把他的儿子埋进宠物公墓里,他的儿子就可以复活。关于那个公墓可以复活的传言在小镇里已经流传了很多年了,所以大家都相信。但是据说一旦复活就是不幸的开始,于是镇子里的人都不愿意镇长把孩子的尸体埋进去了。”

“但是他还是埋进去了?”维斯特问道。

贝拉接着摇头:“没有,他能没有成功埋进去。”

“那为什么……”

贝拉苦笑着说:“还是因为那个女人。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想帮镇长,还是本来就图谋不轨,她在劝说镇长不久后,又跑到副镇长那里,对他说,一开始是她算错了,绝对不能让镇长把他尸体埋进去,要不然不止是整个镇子会毁掉,世界都有可能会遭难。因为一直都有些神奇的传说在我们这里,所有大家都很相信鬼神,加上那时候整个镇子都在因为镇长的事情吵的不可开交,一听这话,更加是不同意,于是非要把他儿子尸体抢先火化。但是镇长不让,他不止是不让,还想偷偷摸摸把儿子的尸体埋进去。这下子惹怒了所有人,正好这时候,那个女人又提出了一个主意,她说只要我们把墓地毁掉,被毁掉的墓地就没有原来的效果,而镇长就没有办法使用了。”

“啊……”维斯特瞪大眼睛,“所以你们就……”

这种方法一听就很不靠谱啊,如果真是什么有魔法的土地,人类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破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