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爱子?”
朋友B泪流满面地质问着。
爱子哭着喊着向朋友B辩驳,
“你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干的!”
墨镜男对着目暮警部道,
“好了好了,凶手就是那个女人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吗,警官?”
“将女嫌犯带走。”
千叶警官对着爱子道,
“还请你跟我们走吧。”
“怎、怎么这样。”
长发男和墨镜男走到警戒线边缘,看起来有其他事要做。
目暮警部对着两人道,
“为了以防万一,还请今天和被害者坐同一辆车的人和我们回警局确认一下身份。”
“怯,被牵连了吗?”
中原中也倒是不怕他的身份证是真的,不过那个死女人被查到在海关没有入境记录是会被遣返回国的。
“真是不入流啊,一点常识都没有吗?”
安娜贝拉倒是不怕,白兰早就帮她给海关打过招呼了,可是作为混黑道的人居然连在什么时候保持低调都不懂吗?
“没有问题吧?”
目暮警部向着两人一步步走去。
“......”
长发男子的手松开了黄色的警戒带插在兜里的另一只手蠢蠢欲动,安娜贝拉和中原中也同时翻了白眼。
“白痴。”
在那么多人面前他是想开枪打死那个警部还是想挟持那个警部?无论选哪一个,都是下下之选。
当然,安娜贝拉和中原中也也警惕起来,他们可不想因为一个白痴而暴露身份。
“等等,目暮警部。”
安娜贝拉扫了几眼叫停目暮警部的工藤新一放松身体,
“看来我的约会还是有希望的。”
“犯人不是她。”
工藤新一指着哭泣的朋友B道,
“在云霄飞车上杀害了岸田先生嫁祸给爱子小姐的犯人,是你才对!”
“哎?不、不是我,你也看到从爱子的包包里搜出来的刀子了啊!”
“那样的刀子根本不可能将被害者的头颅割断别说女人的力气更不可能做到。”
安娜贝拉对工藤新一的解释没有兴趣,她比较好奇的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是怎么将死者的头颅割断的。
“你首先在上列车时,把自己的背包夹在背后,这样就可以挣脱扣住自己的东西。”
为了整理思路和更清晰地解释给警察,工藤新一坐上了停止在站台的车上亲身示范着。
“在车子进入隧道时站到了座椅上,用自己身体的前半部分跨过第三排的座位,因为以前练过体操所以并不难。然后,把自己的珍珠项链作为绳子,把绳子上另一头的挂钩钩到轨道上,再把另一头绑在被害者的脖子上,利用过山车的力量达到切割头的目的。”
安娜贝拉看着工藤新一的示范恍然大悟后进入了沉思,真是不错的杀人手法呢。
不过能成功运气成分的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