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把门擦着安吾的鼻子关上了。

有点可爱。(by一边悄悄看戏的凛)

所以太宰君,你这样不轻不重的恶作剧级别的恶意,果然是因为要见织田作所以心虚了吧。

在这几年习惯莫名其妙被加班被住院,要不是单位好歹没有丧心病狂,还是包了精神损失费和住院治疗费否则自己的八成工资都要用于自己精神和身体医治的异能特务科的调查员长叹一口气,突然觉得太宰君对自己只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是不是变得越来越抖了……

咳咳,果然还是好好喝一杯吧。

这么想着安吾整了整衣服,又推了推眼镜,伸手去拉门——

太宰治!!!你有本事别把门反锁了!!!

“呀,织田作,好久不见。”怼了安吾又随手“关门”的青年欢脱地跳下台阶,看到坐在吧台前老位置的好友,不由举起卷着绷带的手,打起招呼。

那是连凛都不太常见到的表情,像是孩子一样纯粹的,清朗又澄澈的笑容。又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尘埃落定一般的轻松。

“啊,太宰,上次一起喝酒还是四年前吧。”

穿着红马甲的酒保适时推上另一杯酒。

“说起来太宰,你换衣服了?”织田作抬头上下打量了一圈。

“嗯,森先生送的那件黑西服在四年前就被我烧掉了。”坐在椅子上,棕发青年浅笑着戳被子里球形的冰块,看着大块的冰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