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微微笑了起来。
她说:“我很擅长照顾人,性格也很好。选择的话,也常常选择正义的一侧。说是好人,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就像太宰先生说自己是个恶徒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人是很复杂的,善恶并不能代表人的个性。所以——让我们打开天窗,交流的简单一点。太宰先生也不必在我面前装的这么辛苦。”
“你以为我费了多少力气,努力了多久啊。那可是两个月,两个月,我不仅要在白天照顾你的饮食,晚上还要应付圣哉先生布置下来的一堆训练。”
“我努力了整整两个月,现在不过出现了一个芥川银,你就要警告我说,离你的计划远一点?”
“你的什么计划,毁灭自己传承港黑的计划吗?”
“我说了多少次啦,干成了社畜大家都不想的。实在忍受不了可以辞职,自我毁灭算什么。”
“如果你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自杀——”她绷直了嘴角,“那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什么呀,看我辛辛苦苦两个月很有趣吗?”
太宰治气虚:“不,我只是……”
“太宰治,你为什么让我送的食盒进来,还把它打开了呢?”
花江认真问,“警告我的话,就拿出点黑手党的气势啊。还把敌人的东西拿回来算什么。”
太宰垂下了眼,他第一次没能去看她那双琥珀色的、仿佛永远都有明亮的焰火在的眼睛。
花江忽然就失去了所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