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一旁瞧着花江,花江正好能看见他带着青蛙帽子的脑袋。

弗兰瞧着花江的惨状,托着下巴道:“为什么不和云守大人撒个娇呢,姐姐的师父不是已经到了吗?”

“其实没有必要再这么地狱训练的吧。”

是这样没错。

花江叹了口气,抱怨着:“云雀先生从一开始就和我说撒娇没用,况且这事也是我先提的。他既然要履约,我好像也拒绝不了。总归强一点只有好处,就当是后手啦。”

弗兰瞅着花江,平直道:“姐姐,你这是盲目乐观吗?”

花江:“……那你敢和云雀先生说不练吗?”

“不要说云雀先生了,你先拒绝六道骸的命令试试。”

弗兰:“……”

回忆着自己师父的种种霸权。弗兰垂头丧气:“和姐姐,真是同病相怜的可怜孩子。”

“真是的,为什么大人们都学不会尊老爱幼呢?”弗兰控诉,“像姐姐这个年纪被欺负就算了,这样的年纪竟然也被派来工作。暗世界没有禁止童工法真是太过分了。”

花江听着:“……对不起哦,害你加班了。”

弗兰大度道:“不是怪姐姐啦,只是为姐姐鸣不平——”

花江平静地看着他。

弗兰在这样的目光下话语微顿。

“好吧,说实话。”弗兰道,“蛋糕吃不完了,约定能作废吗?或者说,能麻烦姐姐请云守大人也来消灭一点吗?”

“草壁先生已经吃到昏迷了。”弗兰痛惜,“啊,云守大人的属下怎么这么没用。”

花江:不是你买了太多蛋糕的原因吗?

弗兰吃不掉蛋糕也在花江的预计之中。毕竟以他那种差点搬空蛋糕店的买法,能真的靠自己在保质期前吃完才奇怪。

雏菊已经消散的差不多,花江基本可以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