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说起来你这些年有和骸互通过梦境吗？”

“没有。”他说，“但是我有认真考虑过你的提案。”

“嗯？”

“幻术。”他笑着说，“通过将自己投射，进入别的世界，尽管不能触碰，但仍能看见，这很有意思而且前两年我偷到了相关的念能力，然后——”

做到了。

边适神色未动，仿佛在静待他说下去。

“然后我看见了一些东西。”他说。

看见了什么，男人并未说出来。

但他自己却清楚地记得，站在巨大蜘蛛上的少女，漆黑眼眸带着粘稠的恶意与冷酷，站在黑色淤泥的中心，搂着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年。

腐烂的、安静的。

令人毛骨悚然——笑得甜腻餍足。

在废墟中体会着毁灭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第十七章

自家徒弟喜欢卖关子，而话说一半也是种艺术。

自己涉及这么多的世界，他也不可能特定连接到哪一个，因此她也没有再问。

但隐约间她有一种直觉——

事情变得有趣了。

这很不错。

“西索还在找除念师，还挺上心的。”边适缓慢地说着，手指在虚空中点了两下，“你真打算和他决斗？”

“嗯。”

“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