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原本还有话想要问玉藻前的。但那不过只是愚蠢的、毫无意义的问话罢了。她一定是得不到答案的。
她在原处坐了一会儿,待到日光渐暗时,才想起时间已经不早了,赶忙站起,径直走回家。
她不准备再去寻夜斗了。
这是她与蛭子命之间的事。尽管她也一无所知,但她更不想让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快走到家门口时,铃鹿看到了坐在自家屋顶上的大岳丸,一手托着下巴,表情懒散。见到铃鹿,他顿时来了精神,从屋顶跳下,在她面前站定。
“坂上田村麻吕那家伙被吓破胆了。”他轻蔑地笑着,露出尖锐的鲨鱼牙,“他一直待在那间斗室里,都没敢出来。”
铃鹿礼貌性笑了笑,问说:“他原来是这么胆小的人吗?”
“印象里不是。”他说,“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才变成了那副鬼样子。”
“你今天去监视他了?”
“远远地看了一会儿而已。”他把垂在额前的碎发往脑后一捋,瞄了瞄铃鹿,只一眼就别开目光,沉默片刻,才闷声说,“你心情不好吗?”
铃鹿没想到自己的心情竟然那么明显地表现在了脸上,一时间有些慌张,急忙否认:“啊……并不是。并没有心情不好。”
“是吗?”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大岳丸也不好再问,便不出声了。
“只是……”
铃鹿咬了咬下唇,踟蹰片刻后,还是把刚才遇到玉藻前的事情告诉了他。
顺便的,关于蛭子命的消息,也一并说出来了。
可能是因为心里依旧很混乱的缘故,她说得颠三倒四,大岳丸认真听了好久,才勉强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是说,现在的情况还挺危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