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一听,连忙道:“严重吗?”

婢女道:“我瞧了一眼,脸色白得像纸!听说花家的七子就是带她来求医的,我正想着是不是要去寻——”

廻光问了句:“寻你们庄主吗?”

婉如闻言,面色一凝,立刻道:“寻什么庄主,夫人怀着身孕呢!”

婢女:“那,那怎么办?”

婉如看向了廻光。

廻光看回了婉如。

婉如面色不改,她对廻光道:“宫主,您去瞧一瞧吧,人死了我们也不太好交代。”

廻光看着婉如意味深长,她笑了笑:“行!”

花兰汀面色发白,面上全是虚汗。

她发病是半点不假,但她却也是故意掐着这点让自己犯了病。此刻难受是真的难受,半点也没作假。便是西门吹雪来了,也不会察觉有异。

花满楼听见花兰汀连呼吸都弱了,面色也难看的很。他握着她的手,远远不断的输送着自己的内力替她疏通经脉,减轻些痛苦,一来二去见,连他的额上都沁出了冷汗。

廻光入屋,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她微微眯起了眼,笑道:“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的人进来,还以为姑娘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

花兰汀听见了廻光的声音,慢慢睁开了眼,她见到了江廻光,不由嘴唇绷直。

她问道:“西门庄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