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心想,昨日不曾当真在意,是因为他没有正面过冷血。冷血确实不易为美色所动,所以当他“动”了也尤为好懂。说来也有趣,天心月敏锐聪慧,却唯独看不懂最好懂的冷血。
西门吹雪瞧着她,低声道:“你觉得冷血不为你所动?”
天心月愣了一瞬,潜意识便要顺着西门吹雪话中的意思去想,西门吹雪见状,眉梢微微一挑,接着开口问:“你觉得我为你所动吗?”
天心月指尖凝住了。
她笑着说:“先生呀,是个不容易被打动的人。”
西门吹雪听着她说。
天心月弯着眼:“先生傲慢,所以有些话我最好还是不要说的太多。”
西门吹雪:“那你打算说什么?”
天心月慢慢地蹲下了身,她叹了口气,看着下山的路,抱着自己的膝盖:“我走不动了。”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背起了天心月。
他身上的血渍染上了天心月的衣裳,但天心月不在意,西门吹雪也未曾在意。
天心月趴在他的背上,对西门吹雪道:“赏花的话,我想看琼花。泡壶花茶,端着一盘点心,坐在花林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