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瞧着西门吹雪,半弯的眼里盛满了盈盈秋水。西门吹雪无声地看着她,似乎是想知道她还能做出什么来。

天心月凑上去,她吻了这把剑。

剑客的唇齿干燥,不带半点儿旖旎温存。可他的唇齿却是温暖的,暖得天心月甚至忍不住喟叹了声。她几尽要软倒在了西门吹雪的怀里,片刻的亲吻后,剑客终于给了她反应。

他们的唇齿还交叠着,西门吹雪贴着她的唇说:“鸾凤,你的骨头也被毒折了吗?”

西门吹雪说话间的神色不变,气息却有些乱。天心月被他从自己的怀里推出,端坐着看他,忽而弯着嘴角懒懒道:“是呀。”

她眼含横波,笑容温婉:“全赖先生肯否医治。”

西门吹雪低首瞧着她。

这一次,天心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嘴角扬起的弧度。

清浅、傲慢、又藏着点儿初涉□□的青涩。

真美。

西门吹雪说:“不治。”

天心月睁着眼,掩着唇扑哧笑了。

剑客已经背过了身,他来杀李放前沐浴熏香,此时马车里还残留着那股秋叶的淡香味。他杀了该杀的人,马夫重新驾起了马车,要回万梅山庄去了。

天心月从没有那么期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