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奎妮突然悄悄地抿了一下唇,眼睛中有晶莹的泪珠打转。
她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能力,以至于敏感地对别人的苦难,不由自主地感同身受。
空气似乎凝固了,足足三十秒地漫长地等待,克雷登斯才不小心地瑟缩了一下。
“你好,sir。”他屏住呼吸,声如蚊蚋地小声给予了回应。
尽管他给出了微弱地回应,但并不证明这是个好开端。
永远别指望一个心理受过重创的少年,一下子变得开朗正常起来。
即使维尼一度表现的极为耐心和无害,都无法制止这位名为克雷斯登的黑绒绒少年,持续努力的试图把自己藏起来,战战兢兢瑟缩着假装自己不存在。
“这么短暂的时间里,他对我没办法建立什么信任感。”
在短暂又艰难地对话后,维尼避开他,偷偷地对奎妮说。
他难得的没有微笑,而是板起脸严肃说:“他的症状看起来严重,你应该主动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接受系统的治疗。而不是……不是介绍给我,当男朋友?天啊,奎妮!我不想责怪你,但在来之前,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荒唐,他这个状态,你竟然想介绍他来和我谈恋爱?”
“不不,仅仅是交个同龄朋友。”
奎妮急忙辩解说:“亲爱的,你一向都那么开朗,我想,你可以给他带来点儿好的影响。”
“可我不是医生,奎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