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护崽子来了?”

“不全是。”

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是脸对着脸。带土半垂眼睑,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等着卡卡西的下文。

卡卡西冲他勾起嘴角:“我的意思是,他们不知道你有多好。”

床头柜中央的台灯投下荧黄的光,把相视间对方瞳孔内的情意照得分明,有一层仿若雾气的朦胧笼上,将之软化成最为柔和的颜色。带土愣了一瞬,然后——然后就被呛得咳嗽,等他好不容易咳完缓过来,自然要对卡卡西翻起白眼:“少来。”

甜言蜜语似乎未能奏效,卡卡西也没在意,自顾自地把剩下的话说完:“反正我知道就行了。”

自聊天记录而起的插曲到此结束,不过,主卧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好冷啊带土,让我进来?”

“装吧你,开着暖气!等下,你这是什么表情。”

“遗憾,但又十分期待啊。”

总之,旗木老师最后还是心满意足地得到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