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一给她拿来了许多度数不高的果酒,看着飒墨言一开始一杯一杯的喝,再到后来干脆一瓶一瓶的灌。——就像她喝不醉一样。
斋藤一没有阻止她,一直到对方背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他才阻止了飒墨言近乎自虐的举动。
即便是果酒,当辛辣的液体滑过喉管时带起的战栗还是让飒墨言不住的咳出声。她看着被拿走的酒瓶怔了三秒,冲着斋藤一勉强笑了笑:“最近外面似乎很乱,出了什么事情吗?”
“……不,什么也没有发生。”
斋藤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他和飒墨言呆一起的时候往往都是飒墨言在不停的说,而他安静的听。如今当飒墨言疲惫的连口都不想开的时刻,屋内便只剩下安静。
飒墨言按了按额角,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对了,一君。你现在是跳槽了对吧?伊东的待遇怎么样,有没有给五险一金?”
斋藤一嘴角微扬,声音清淡:“没有。”
“擦,我就知道他是个坑爹货!”飒墨言愤愤的一拳砸了砸身侧的榻榻米,“果断跳回去吧,近藤局长虽然不给报逛窑子的钱,但也好歹给五险啊!”
斋藤一拍了拍飒墨言的脑袋,勾唇浅笑道:“啊,很快。”
——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当天晚上,飒墨言难得没被正结痂的伤口弄得发疯,她在睡着之前扯了扯坐在自己身边的斋藤一,揉了揉眼睛困倦道:“一君,反正现有的资源不用白不用,你能不能借伊东这边的人脉帮我打听一个人?”
“……谁?”
飒墨言打了哈欠:“我大哥啦,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在这个世界,他的确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嫁人也没通知他,你帮我给他捎个信,告诉他我很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