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高杉捂住自己的胸口,转头冷笑:“你在开什么玩笑。”
飒墨言笑了,她摸着那把只有五枚子弹的左轮手枪语气轻佻:“你说,我能在五枪内爆了雪村纲道头的可能性为多少?”
“比你如今不晕血的概率低。”
“喂喂,不要提醒我呀。”飒墨言满身血迹的苦笑,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唇瓣微弯,“在这种情况下痊愈什么的……我宁可一辈子晕血啊喂!”
人类的求生欲望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飒墨言的晕血症驰名整个新选组,众人用尽了方法也没能治好一丁点。而如今,只不过在生的地狱里挣扎了三天……晕血?倒不如说她自己放了自己多少血。
亦或者说,飒墨言有着绝对不能倒下的原因。
她侧头,扫视了一眼高杉晋作苍白如纸的面孔和被染上不正常嫣红的嘴唇,顿了顿举枪站在了高杉的身前:“少爷,无论如何,咱们不能两个人都交代在这里,总得有个人替着报仇。”
她看着漫山遍野的怪物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五发子弹最多能争取一盏茶的时间……少爷,你还能跑吧?”
她还没来得及交代高杉晋作逃跑突破口,后脑勺就被啪的一下狠狠殴打!飒墨言捂着脑袋“嗷”了一声,刚想转头怒骂,就见高杉晋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语气轻柔到了一种让飒墨言当场汗毛集体竖起的情况。
高杉温和笑着摸了摸飒墨言的脑袋:“山田小太郎,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