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看着飒墨言,颇有些危险的眯起了眼,嘴角上挑:“未经允许进入别人的屋子,银酱你不觉得你才是需要解释的那个吗?”
“少给我废话,芹泽鸭当权那会儿,屋子不够我们还一起挤过一张床!”飒墨言微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尽量以着平静的语调开口:
“冲田总司,你最好自己解释,别逼我把药端给副长让他请医师鉴定。”
门扉处的少年气息陡然一变,飒墨言看着眼前眼角眯起唇线拉平的妖精少年,抱胸冷嗤一声:“怎么,你还想拔刀不成?”
冲田沉默半晌,最终扬着嘴角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最近我染上了风寒——”
“我不知道风寒是会出血的。”
飒墨言冷冷道,她转身端起那碗药,手指在冲田总司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颤抖。
“冲田总司,当年你和一君从风间手里来救我时,你对我说‘你以为你是谁’——”飒墨言顿了顿,按着桌角的指甲里全是用力扣住木桌而嵌入的木屑。
“现在,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冲田总司,你以为你是谁?”飒墨言似笑非笑的端着那碗药向冲田总司走进,又将那碗药塞进了突然沉默起来的少年手中,“还有,你又以为我是谁?”
飒墨言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揪住冲田总司的衣襟:“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冲田总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发碧眸的少年静静的垂视着自己胸前的双手,他一只手端着要,一只手缓慢却坚定不移的将对方的手给扯下。
“我说过了,我只是染了风寒,那块帕子是以前任务受伤简单包扎时忘记处理的——”